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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身(12)

企业家三日月X总裁鹤丸


私设very多请注意避雷。


并没有搞死他的情节,不好意思白帅了。因为我是走小言风的作者呀。(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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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俱利钻在三日月的车身下面十来分钟了。鹤丸在傍边站着,脚时不时的垫起来,又放下,脸崩得跟大理石雕的一样硬,还不时地变换着手的位置,焦虑得十分明显。
     “大俱利,还没好?”
     “……”
     “大俱利?”
       大俱利从车底下伸出一双胳膊,撑一撑让整个上半身都重见了天日。他半个手掌上端了一个小黑匣子,抬手扔给鹤丸。
     “就这个?”
     “嗯。”大俱利把手套扯下来:“都检查过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鹤丸攥着那个小黑匣子左看看右看看。
     “不知道。”大俱利一个修车师傅,要问这个实在难为他。
       鹤丸现在挺烦躁的,他气有人要对付三日月,甚至不惜下手把三日月往死地带。那可是他的三日月,磕一磕碰一碰兴许都要心疼,何况是差一点点就要命陨高速路。所以他才失了理智地冲安定吼,过了好久才想起来自己本来就不明状况,安定比他还不明(兴许还在消化为什么三日月先生和他们鹤总关系这么好),只睁着一双剔透的眼看着鹤丸,诶鹤总,我们现在是要玩什么呀?
       鹤总当然也不知道该玩什么,失魂落魄地扔下两个小朋友翘了班。他想去找三日月,又想到他并不知道三日月在哪,空有满腔的担心却没有什么能做的,焦躁得能把还没来得及收的早餐车给掀了。鹤丸想着三日月现在大概忙,就不好去占他的电话,只恨自己没早跳槽去三条,这时候就能正大光明地办事,找三日月也好找凶手也好,都有一千万个理由。他现在竟嫉妒起小狐丸来,大概这时候的小狐丸才是能帮到三日月的人。
鹤丸找三日月有这些顾虑,而三日月找鹤丸显然没有,正当鹤丸发呆那一会儿三日月打来了电话:“鹤,在忙吗。”
  “你怎么样?”
  “我没事。已经见到小狐丸了。”
  “喔,那他还来得挺快。”鹤丸都没注意到他都开始明知故问三日月怎么样了:“三日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大概都有数。”能有理由并且有胆子搞三日月的没有几个:“你别担心。”
   “三日月。”
   “嗯?”
   “我想帮忙。”鹤丸好像比三日月还慌了,明明差点被算计死的不是他,可是这样的失落感却无比真实。他还有后怕,万一他没有无聊地给三日月打那个电话,万一安定没有成功。经历巨大的幸运后反而更加患得患失。三日月会从他的生命里消失。这个命题鹤丸从没觉得会成立过,甚至想都没想过,却偏偏如此真实地经历了一遭。如果现在真的能让他去搞死要搞三日月的人,他也许还能安心一点儿。
三日月那边出现了难以捉摸的沉默,是没想到鹤丸这样的失态,半分钟过后小狐丸的声音出现在了对面:“喂,鹤丸啊。你是不是有个懂车的朋友?”
   “啊?是啊。”
   “我找个人把三日月的车给拖走,你想办法看看哪里被动了如何?我们这里也有很多事要处理。”
   “没问题……你找人联系我。”
   “OK,那就这样。多谢。”小狐丸说完把手机还给三日月。
   “鹤。”
   “嗯?”
   “我没事,别担心。”好像是察觉了鹤丸心思的三日月重复着说着。鹤丸听着三日月的声音逐渐踏实了些:“嗯,我知道。”
    “这几天会很忙。”
    “你忙你的。对了,要对付人别手下留情。”
    “不会。”


      鹤丸深知其实他帮不了三日月什么,但能干什么总归是好的,于是着手查起了检非,之后小狐丸派人拖的车来了,鹤丸又带着去找大俱利;从三日月出事起他没放松过一刻,不眠不休且神经高度紧张,本来就白的一张脸给熬得憔悴。大俱利虽没得个解释,但是他看鹤丸这样子显然不对,平时活泼劲是没有了,像是抓着什么续命一样的着急;他伸手,按在鹤丸的头顶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摆弄小黑盒子的人这才抬起头来一脸茫然地用眼神发问。要换做平时的鹤丸大概早就开始插科打诨嘴上不饶人了,但现在没这个心情,倒方便大俱利好好施行一次兄长般的疼爱。

    “别这样子。”

      鹤丸愣了愣:“我现在什么样?”

     大俱利不说话,在他肩膀上轻轻敲了敲。鹤丸低头有点恍然,自己居然都沦落到要大俱利来提点他的地步了,再慌下去未免太过丢脸,就把那个黑匣子揣进兜里扭头冲大俱利挥了挥手。大俱利看着他走,半句话放在嘴边到底没说出来。

      还能是什么样子呀,不过是一副常人都会有的为了什么人动了心肝的样子。可是鹤丸不是常人,这份心肝生来没带着,哪怕是他和烛台切也没自信让鹤丸慌成这样。可是现在为了谁长出来了,还是新鲜的热乎的,这样就没那么不落凡尘的上仙样子了,是真心实意地搅合到凡人的情爱里来。大俱利是没看过这样的鹤丸才下意识说了句别这样,转念一想,好像又没什么不好的。他虽不清楚三日月的种种,但他知道鹤丸,所以清楚鹤丸对三日月的喜欢不可能比三日月对鹤丸的多,因此多年前三日月才成为了那个伤心人;可现今鹤丸不一样了,哪怕这点不一样只有几个人能看出来。鹤丸肯用心喜欢别人了,这次大概不会有伤心的人。

      喜欢这件事,就是得斤斤计较,因为哪一边少了一点都要有人伤心。


      三日月和小狐丸这边从事发起就猜到跟检非脱不了干系,当下直接回了三条总部,不动声色地把基金上市的事压下,边安抚着合作方边重新检查各个环节。检非有胆子动三日月肯定算了后棋,把这招后旗捏死这件事三日月亲自来,查犯人查凶手的事就由小狐丸来办。三日月出事的事情很快就被各位大佬知道了,石切丸算是慢半拍的,了解情况还来不及,一时间都没注意到鹤丸两天没好好在办公室坐着了。鹤丸这边慌慌了一阵,直到拿到小黑匣子才想起来这种时候该找安定,才挑个不惹人注意的时间摸回公司,把东西交给安定看,安定掂量掂量说是个干扰装置,做得挺精巧的,也是见不得光的人的见不得光的手艺。

    “能知道是谁做的吗?”

     “这些东西都是查不出主人的,三日月先生要是真的中招,警察来了也会查到这玩意,所以绝对不会露马脚。”安定把它放在地上,猛地踩上一脚,外壳啪地裂开,露出复杂的内部结构,小小的红色信号灯一闪一闪。鹤丸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这么重要的证物你怎么就给我毁了,安定蹲下来把那点尸体拎起来放在手上说:“我虽然也不是很懂这种东西,但是大概能找到做这个东西的人。”

    “怎么找?”

    “内部消息啦。”安定意义不明地笑了笑:“社交圈,社交圈!就像三日月先生的社交圈一股钱味,黑社会的社交圈一股血味,我们这样的人也有自己的路子啦。”

看来这是一个技术宅的社交圈,鹤丸点着头比手势说了解。

    “谢谢你。”鹤丸很少这么认真地说谢,况且还是对他捡回来的小朋友。

    “说什么呢鹤总。”安定看他这么正经的样子也把笑收了回去:“是你的话,这点事还用不着谢。”虽然这个莫名其妙的上司不怎么讲理,动不动就收电脑;还喜欢欺负人,工作量违反劳动法,但总归,是他把他捡回来的,而且他还信他。大和守安定二十出头的年纪,成长史却艰辛,早习惯了虚情假意,相互利用的世界。他过惯了没有信任的生活,同时也不停地背叛着别人的信任,因而从来都没对生活抱什么期待。偶然一次失手却阴差阳错地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朝九晚五和工资卡,这是他从没奢望过的和他名字一样的人生。他起初决定跟着来是因为三倍的开价实在不错,没想到鹤丸真就实在地没把他当外人,时不时拍着肩来一句“我信你嘛”,搞得在残酷世界里摸滚带爬多年的hacker暖得像心里住了个小太阳。这对常人来说稀松平常的信任对安定来说却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这样的感激安定不会说,但会把鹤丸的好都记着,一点一点浸润到心里,像认主的野猫。


    “说起来——”安定刻意拖长了音调:“三日月先生怎么样了?”那天那句“搞死他”的样子太狠,安定前后一合计大抵也猜到了有这层关系:“这两天没见他。”

   “在忙他的事。”鹤丸也确实是干着急:“我也没见他。”三日月之后就音讯全无,鹤丸得了个检查车的指令后也知道不该再去分三日月的心,索性电话都不打了,却还是想,所以才过得颠三倒四的,倒是幸亏石切丸现在也没空来管他。

     “人我努力找找看。有消息了告诉你。”安定不多问,瞅了瞅鹤丸的脸色:“鹤总也别在公司待了,回家躺躺吧,黑眼圈都出来了。”

      鹤丸是真心力交瘁,检非的底子被他翻了一遍,露了小尾巴的材料都发给小狐丸备份,这些三日月都没让他管,但他不做点什么总归是不安,因此从三日月出事到现在过了一天多竟是从未合过眼,听安定这么说才察觉到脚下都虚浮了,索性也不推辞。他回家,自然见不到三日月小狐丸狮子王,就脱了鞋直接往床上倒。倒是倒的三日月的床,仿佛这样才能安心点儿一样;合上眼睛的时候是极其难耐的酸涩。鹤丸抬起手把三日月的枕头抽下来抱在怀里才迷迷糊糊地睡着,梦里的三日月又站在悬崖边问他:“鹤有多喜欢我?”

      三日月,我好像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喜欢你一点。


      鹤丸醒来后洗了个澡,把浴衣松松垮垮往身上一系就光着脚出来,踩了一路浅浅的水脚印。他这个觉也没睡多安稳,还挂念着三日月的事,准备收拾收拾就出门找人。他一双眼睛因为猛然间没规律的作息在睡眠过后微微地肿了起来,就翻着柜子去找眼药水,坐在沙发上滴。滴眼药水这件事再简单不过,有人天生就滴得惯,还有人就是滴不进去。鹤丸属于后者,瞪着一双眼睛看见药瓶刚接近睫毛就忍不住地眨眼,仰头仰得脖子都酸了还没滴进去一滴,拿着眼药水不禁有点惆怅。三日月开门进来看见的就是一个把眼睛都瞪红了还一手攥着小药品跟眼药水较劲儿的鹤丸。鹤丸听见开门声愣了愣,眼前尚且还有点模糊,但走过来的人是三日月倒是能确认的。

    “忙完了?”

    “还没,但是要紧的事都处理好了。我来?”三日月朝鹤丸伸出一只手,鹤丸顺从地把眼药水瓶子递给他,大喇喇地抬起脸闭上眼;三日月扶着鹤丸的脸帮他滴。曾经有个春天,鹤丸得了结膜炎,校医敲着桌子嘲笑说这么大个男孩子连眼药水都不会滴以后怎么办,鹤丸跟校医置气说不滴又能怎么样,结果放着几天就严重了,最后还是三日月每天押着他给他滴才算好;而如今还是不会,到底是这么多年也没学会这项技能。

    “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滴眼药水?”三日月滴完了不肯把手放下来,索性另一只手也抚上鹤丸的脸说。

    “你不在的时候我又没得过结膜炎。”眼药水的清凉浸润着眼球,鹤丸乖乖地把眼睛闭着:“检非怎么样了?”绝对不能让他们好过。

    “嗯,他们也挺慌。”三日月轻轻地笑:“他们大概也很惊讶我还能活着,所以自己的阵脚先乱了。这次的事做得太过,三条不会再留面子。”三日月手上有几条检非的把柄,捅出去招招能让人元气大伤,这也是检非下了决心要冒险算计三日月的原因之一。但鹤丸这个变数是鹤丸自己都没想到的,三日月既然没事,自然就不会继续装样子过家家让检非好过。鹤丸听三日月这么说就放心了,也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不忘埋怨两句三日月:“你真的吓死我了。”

“鹤不是最喜欢这样意料之外的事吗?”

“饶了我吧你。”鹤丸摸索着把手搭在三日月的手腕上:“这样的事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要不是你运气好我反应快安定能干,你早该成坨肉泥了你知道不?”三日月不说话,鹤丸叹口气:“怎么我觉得我都比你紧张……你真的吓死我了,三日月。”声音越说越小,这种陌生的担心感让鹤丸觉得有点迷茫,他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着急别人,着急到自己都不太敢信这是他自己,连着急都陌生到尴尬。

三日月捧着鹤丸的脸,俯下身贴他的唇,只靠接触着交换着呼吸;鹤丸闭着眼睛忽然感觉到三日月在吻他,便主动张开一点嘴唇把舌头伸出去,被三日月接住,从舌尖开始一点点吮吸,直至侵占了整个口腔,吻得深情而绵长。鹤丸好容易才睁开眼,笑着摇了摇三日月还摆在他脸边的手:“怎么了?”

“我没想到鹤这么担心我。”

“哈?我当然担心你,你是不是傻了啊三日月,我怎么会不担心你呢。”鹤丸还眨着眼一脸不可思议,三日月伸手抱他,整个人都扣在怀里,压着一点闷闷的声音在鹤丸耳边:“这样的鹤,我以前从来没想到过。”

我等你这么喜欢我等了好多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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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事要小小地说一下……第一件事是,委身后面不长啦,写完想,粗个本儿,大概和礼物一起。第二件事是,昨天在奇怪的网站发现了礼物的TXT下载,一章一章复制粘贴还怪累地,不要这样子啦好不好。


我觉得以上两件事都说明我出息了!开心(。


以及下一章是我期待已久的……(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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