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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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3)

黑道三日月x模特鹤丸。
私设多。请注意避雷。
文风不仅话唠,还容易跑偏。
(兴致来了就写多一点。只是个意外。)

         第二天鹤丸依旧去摄影棚报道。烛台切接了一系列小片子,用意自然是普遍撒网先把人气培养出来。大俱利这回不在,鹤丸一进休息室就迎接了烛台切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问。
        “你到底被什么人找上了?”
        “是不是有麻烦不跟我说?”
        “我都知道了。你那天晚上是不是闯祸了?”
        “三条组你也敢惹,你就不能给我省点心吗?”
        鹤丸被问得一愣一愣的。烛台切明显是生气了,生气里还带着关心,虽然无论是生气还是关心他都不太能懂。鹤丸愣完也有点恼,他大清早起床气还没发完呢。于是也没好气地说:“我惹谁了。我这段时间乖得很,为了我的事业生涯着想我已经很忍耐了好吗。”
        这话是实话,比起他从前的行为,来B国这几天真是安分得不能再安分。安分的理由是鹤丸还不想砸了他的饭碗。以前的鹤丸仗着自己年轻有前途恃宠而骄,每天不知道多少人跟着他屁股后头疼,于是最终玩过了火沦落到现在的水平。没宠了自然不能娇,生活乐趣只剩调戏大俱利,鹤丸被烛台切说的一肚子委屈,想着我出道以来还没这么憋屈过呢。
        烛台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鹤丸跟着他来B国不开心,现在虽然生气但是也只能哄着,于是换了个柔和点的语气:“大俱利都跟我说了。鹤丸,你要是惹了三条组的人不要怕,如果你是怕我说你才不跟我说这样情况会更糟,到底发生什么了,告诉我好吗?”
        鹤丸还没把委屈的感情酝酿完听见大俱利这个名字就完全反应过来了。显然大俱利仍旧认为可怕的三条组要以雷霆之怒惩罚折磨鹤丸,鹤丸不跟他和烛台切说是因为被黑道们封了口。至于鹤丸干了什么让三条组盯上他,大俱利想想平时鹤丸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觉得也不是特别不能理解。
        “烛台切 ...不,光忠!你冷静!不要听大俱利胡扯,真的不是这样的。”鹤丸看着烛台切一脸不信,只好详细解释了一下三日月。他本来没想跟烛台切提三日月,现在是被烛台切的关切吓到了,竹筒倒豆一般全招了。三日月是个很温柔的人啦,小时候还带他玩啦,虽然他现在的确是个黑道头头啦,但是对鹤丸还是那个很好的三日月啦。
        烛台切情商正常,听完就知道大俱利误会得很深。虽然他仍然觉得鹤丸和三条组打交道不太好,但即使鹤丸都给那个三日月说了那么多好话,烛台切也就不问了,于是拍拍鹤丸的肩让他准备准备开拍了。

       走进拍摄厅的鹤丸注意到了墙角一丛浓密漂亮的银发,那人脸挡在器材后面看不清。鹤丸不记得这个人昨天出现过。烛台切跟在鹤丸身后,见他打量就解释道:“你不用照顾那台相机。他有点特殊,你按平时来就好。”
       “什么叫有点特殊?”拍模特有什么好特殊的。
       “就是...呃,这家伙算个艺术家,拍的题材千变万化的。负责人是他的粉,他说想来试试拍这种的就让他来了。反正不发工资。如果拍出来的能用也算负责人那边的。”烛台切其实也很莫名,图什么呀,不过艺术家这种生物都很奇怪,既然对自己人没影响那就随便吧。
        鹤丸对艺术家好奇的很,他定造型的时候用余光瞅了瞅,那台他不用在意的相机存在感相当高,各个角度似乎都按了快门。拍照的人偶尔在相机后面露出红艳的眼,察觉到鹤丸的眼神还勾了勾嘴角,牙尖小小地露出来,浑身都是一股野生派原滋味的潇洒。
        休息的时候鹤丸自然不会压抑自己的好奇心,他走向那个角落,艺术家坐在地上在检查刚拍的照片,等鹤丸走到跟前的时候艺术家把相机递给他:“鹤丸你好。我是小狐丸。”算是打招呼。
         鹤丸翻了几张就对小狐丸赞叹不已。小狐丸不稀罕鹤丸商业化的表情和造型,他似乎只是在抓拍,转身的一瞬间,整理领带的手,以及鹤丸无意间走过窗口时斑驳的光影印在他身上。明明是牵扯到利欲的工作,小狐丸的镜头里却只有艺术,偶尔一两张好好拍了造型,却是夸张的仰角。鹤丸第一次觉得自己在镜头里还能成为艺术品。
        他把相机还给小狐丸,问他:“你以前都在拍什么?”
        小狐丸不介意分享他的艺术,尤其是跟长得挺有艺术感的小模特。他从脚边巨大的登山包里翻出平板,划拉了两下递给鹤丸,他在里面存了几张得意之作。悬崖边初生的鹰第一次展翅,高得要与天相近的巨木,废旧工厂里阳光下的扬尘,纷争地区肤色黝黑少妇的眼睛。鹤丸赞叹,问他你拍东西到底什么标准。
        “没什么标准。我只是喜欢看上去有灵感的东西。”他几年来快踏遍了整个世界,本来也只是好奇,到最后竟成就了艺术,自己也有点意外。因为不是渴望的功勋,所以也看得淡。
        “那这种东西有什么灵感?”鹤丸翻过平板指着一溜图标。清一色的消除游戏,近乎要摆了两排。鹤丸虽然自己也喜欢没事打砖块,但是他还是不太能理解同时打七八款消除游戏的人是什么心态。
       小狐丸明显有点语塞。他点了点其中一个消除游戏,开始界面上几只大眼睛兔蹦来蹦去。
         “你不觉得这个很可爱吗。”

         鲶尾来迎接他的新工作,心情有点忐忑。他没接触过模特明星,总觉得跟那些光鲜亮丽的人相处会很紧张。他刚去把他包括炸鸡块在内的三份工作辞掉,进门的时候还没准备好要用哪种表情对他的新老板(他早先才不知道他在给未来的老板发冷笑话)。

        然后他看见他光鲜亮丽的新老板伸着腿坐在地板上,看着平板的脸聚精会神,老板身边还站了个头发夸张的家伙,嘴里絮絮叨叨的:“你别挣扎了,这关我都过了要三天了。放弃吧,没用的。”
       “鲶尾鲶尾!快来快来!帮我看看这关绝对能过!我要破了小狐丸的记录!”鹤丸看见了鲶尾,他好胜心上来了,今天不教育一下小狐丸的小兔子消除不甘心。
        鲶尾凑过去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伸出手把两个闪着光的图标按在了一起。屏幕上的图标嘭嘭得消失,兔子挥舞着金色的魔法棒喊出Great。
        鲶尾抱歉地冲一脸沮丧的小狐丸笑笑:“这个我之前打过。”
        鲶尾藤四郎的超模助理生涯开始于消除游戏的制胜一招。


        鹤丸给三日月发短信问他什么时候来拿衣服,三日月回他你去不去听音乐会。鹤丸也不是很懂这是要衣服还是不要衣服,只好问他什么音乐会。十分钟后三日月拍了两张票给他,中央音乐厅的票,全球知名的巡回乐团,主打曲目是Brahms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鹤丸一看就两眼放光,他对古典有兴趣是个意外。
        “去去去。你怎么搞到票的?”他前两天才听说那个乐团在这里有公演,网上找票的时候早就没有了。问完突然觉得这个疑问毫无意义。三日月是地头蛇,搞张票怎么会不容易。
        “下面的人给的。我不太懂。随口问问你。那一会我来接你?”鹤丸这边还没完工,票是当天晚上的,掐了掐时间三日月要是能来他们恰好能赶上。
        “那我地址发你。”
        “没事,我问鲶尾就好了。”鲶尾已经给鹤丸当了几天助理,说是助理,也就是帮鹤丸跑跑腿,专业的问题有烛台切,鲶尾主要还是陪着鹤丸玩。他消除打得好,小狐丸已经扬言要退坑保平安了。

        三日月靠在他的游艇蓝Panamera边等鹤丸,他挺喜欢这车的颜色,今天的西服也不是死沉沉的一片黑,靛青的底色上浮着浅浅的竖条纹。鲶尾比鹤丸早出来,跟三日月打了个招呼,三日月笑着冲他点点头,鲶尾看着Panamera说:“三日月先生今天心情不错。”他知道三日月心情一般的时候都是叫狮子王开S600。
        三日月心情自然是不错的,不过他还没得意过了头,还想着问候一下他的小青年:“新工作如何?还喜欢吗?”
        “老板挺好的啦,虽然我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会学的,老板的经纪人说他挺看好我。”鲶尾聪明,了解三日月送他来的私心。虽然私心是有的,帮他找工作也是真。他骨子里跟鹤丸是一路人,不过到底是经历过苦日子的孩子,不会满足于当一个陪老板玩玩的助理。烛台切的算盘打的长远,自己不可能永远当鹤丸和大俱利的贴身保姆,鲶尾的出现让他有点欣慰,他简单相处了一下觉得鲶尾还是个可塑之才,就能教他的时候多教他一点,现在虽然还派不上什么用场,但是总该有学成的时候。
        “那就好。”
        “那我先走了。”三日月刚看着鲶尾的身影在街角消失,鹤丸就从楼上走下来,左手大俱利右手烛台切,两个人都一脸严肃。三日月大概了解这两位是什么人,但是他俩打量三日月的眼神还是让三日月觉得自己现在是跟高中女生谈恋爱被人家父母发现被迫上门喝茶的校园混混。

        十分钟前烛台切看着鹤丸手机上那两张音乐会的票扭头问大俱利:“你觉得这是在泡他还是在追他?”送房请饭还送助理,烛台切早就觉得三日月心怀不轨。有事没事去听什么音乐会,鹤丸居然又放他和大俱利的鸽子,实在是,实在是——烛台切好心痛。他想着万一哪天大俱利也这么胳膊肘往外拐了,他就要心痛得无法呼吸。
        “都一样。”大俱利早就解开了误会,但是他还是对三日月这个人感到不爽。泡他和追他区别也不大,大俱利目光如炬,他觉得鹤丸还挺乐在其中的,心里对三日月的好感度又下降了不少。
        饶是鹤丸这么厚脸皮的人也受不了他俩这么一唱一和。他和三日月关系复杂,那件外套还在他家里挂着,这事烛台切不知道。三日月的行为都有理由,但是莫名其妙透着暧昧,三日月不明说他就不问。这是旁人都感受得到的暧昧,往往当事人都是不会选择立刻相信的。
        烛台切没见过三日月,就算问大俱利得到的答案也只是:“不像好人。”于是他拉上大俱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演技不行,三日月一看就知道有猫腻)和鹤丸一起下楼。鹤丸挺尴尬的,他看着烛台切和大俱利的表情都觉得要丢脸丢到家了。
Panamera看上去新得很,锃光锃光的,鹤丸对着车身打了个响指:“车不错。虽然我以为你会开更夸张一点的。”玛拉莎蒂啦,兰博基尼啦,三日月开变形金刚他都不奇怪。
        三日月笑得一脸谦逊,低调做人都快写到脑门上了:“哪有那么夸张。”其实也可以夸张一点的,换岩融肯定就愿意轰着价值一套房的发动机跟今剑去兜风。三日月还是喜欢内敛的,其实是看中了游艇蓝,低调的奢华。
        烛台切感受到了自己面部的僵硬,作为一个王牌经纪人,虽然是第一次跟黑道打交道,但天生的人际交往能力摆在那里,他不会像大俱利那样打算一直杵着。
        “三日月先生,久仰。我是烛台切光忠。”
        三日月伸出手跟烛台切简单地握了握。笑容简直和蔼可亲。毕竟是鹤丸的经纪人,值得三日月摆个好看点的表情。
        “客气客气。”三日月跟烛台切握完又把手伸向大俱利,大俱利勉强应付了一下,烛台切不指望大俱利对陌生人有什么好气色,简单给三日月介绍了一下,三日月心情好,也不跟大俱利计较他屌屌的表情。
        “老妈,你关照完了没。”鹤丸赶时间,倒不是为了三日月,他急着听音乐会。
         “那行,我们先走了。鹤丸你怎么回?”音乐厅还挺远的。
        “啊,这个我来就好。”三日月带人出去怎么会要人担心。
        Panamera慢慢滑上大路,烛台切盯着车屁股消失,由衷地跟大俱利感叹:“真不错啊...如果...嗯...”说的是三日月,人帅,车帅,烛台切对帅有一种执着,他职业病犯了,不禁开始幻想三日月站在聚光灯下的样子。
        “光忠,那是三条组的头儿。”大俱利知道烛台切在如果什么,他对三日月还是没什么好感,那张帅脸上都是老狐狸的居心。
        “我知道。我也就想想。”烛台切叹口气,三日月这么帅,人又好,他泡鹤丸这回事就不计较了。
        “走吧,大俱利,我们回家。”嫁女儿的心情有可能是错觉,但是好歹大俱利还在。

        鹤丸坐在后排的座位上看三日月握着方向盘得手,手指修长,关节的弧度温润而漂亮。三日月总是这么好看,鹤丸身为一个靠脸吃饭的模特每每看见三日月都怀疑自己,因为三日月长得才更像那个靠脸吃饭的人。然而他知道三日月的好看仅仅是天给的小礼物,黑道的世界他不了解,无论是不是像电影里讲的那样,那里都不是他这个正常世界里的人可以触碰的。他眼前的三日月总是温和的,体贴的,映着上弦月的眼睛里带着笑。鹤丸想象过那个一举端掉别的公会的三日月,既狡猾又无情。然而都是三日月,他好奇那个执掌着三条组的他,又有点怕见不到这个温和的他。
        前镜里是三日月的笑脸,不是平时自带的样子,像是真的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鹤丸被他笑得瘆,正起身子往前探:“三日月,你笑什么。”
三日月在红灯前刹车,转过头想顺手摸摸鹤丸凑到眼前的头顶,手伸到一半想起鹤丸让他别把他当小孩子,就转道拍拍他的胳膊,叫他好好坐回去。
        “我想起刚才你叫烛台切老妈,还有大俱利看我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浓得过分:“好像我来接女朋友,而对方家长不太喜欢我。”
        “...三日月你有女朋友吗,这难道是真实经验。”
        “没有。”三日月铁了心要跟鹤丸把这个玩笑开下去:“石切丸说我该相亲了。我说要么他先去,要么我就去找个男朋友。”
         鹤丸听见男朋友整个人都不太好。烛台切问说三日月是要追他还是要泡他,他虽然都否认但是心里还是想了那么一圈的。也就那么一圈。他还没准备好,三日月如果现在打算敲定男朋友的人选,他保不齐自己会因为刺激过度从Panamera上跳下去。
        然而三日月并没有再多说什么,鹤丸等了几分钟发现他想过一圈的事并没有发生,于是暗自舒了口气安分守己地坐了回去。三日月的后颈在深蓝色的头发里漏出小小的一截,靛蓝色的西装服帖地包着脖子。他今天一身都很讲究,鹤丸突然想起了还挂在他家里那件三日月的找不到标志的大衣。他精通这些,却从蛛丝马迹都找不到三日月衣服的来历。
        “你的衣服是找人做的?我随便看了看,不是牌子货。”但是的确是好货,用料和针脚都一丝不苟。即使是缺乏变化的西装款式也在细节上处理得完美而个性,鹤丸身为一代潮流人士对有魅力的衣服也是有些执念。
        “我自己不懂这些。都是别人做了来的。有个老师傅,一直做这个。”三日月顿了顿:“不过也只是给我做。今剑他们也没有。”铁打的手艺,不破的饭碗。鹤丸想着有幸感受这位老师傅的手艺的机会大概只有自己家里那件了。

        音乐厅里的座位最好的。红色礼裙的小提琴手将宏大复杂的旋律演绎得热情洋溢,鹤丸喜欢古典,也喜欢乐团。即使电脑早就能随时合成任何一种乐器的任何旋律,古典也是无可替代的美丽。演奏者在演绎的是灵魂,晦涩的情感,激昂的思绪。音乐家也属于难懂的艺术家,捉摸不透飘忽不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体会总能给鹤丸惊喜。他在曲终时站起来喊bravo,眼睛里都是喜欢和兴奋。
        三日月对古典的了解其实仅限于勉强分清舒伯特和舒曼并不是一个人。鹤丸对古典的喜欢是他没料到的,他单纯只是找个理由约鹤丸出来。鹤丸一直都带给他新奇和惊喜,就像此刻他新奇的是鹤丸眼里的喜欢和兴奋。那是耍无赖的鹤丸和恶作剧的鹤丸不会露出的表情,像看见日出的婴儿,透着对这个世界的热情和爱。
        从音乐厅里出来的时候鹤丸还处于高度兴奋状态,他兴奋的时候脑子热度高,好像沾了酒精一样地话多。勃拉姆斯是个深情的人,喜欢老师舒曼的妻子克拉拉喜欢了好多好多年。勃拉姆斯是个好人,他的恋慕和热爱只止于理智,即使舒曼疯了死了,他也只是照顾克拉拉,帮助克拉拉,有人因此玷污克拉拉的清誉,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心爱的克拉拉。
        三日月默默听着。鹤丸说累了就问他吃不吃夜宵。鹤丸说吃,拉住了打算去取车的三日月。
        “我请你。这附近有个好的,想去尝尝看。”

        鹤丸说的好的其实是之前在影棚听打工的小姑娘们说的甜品店。分明是个甜品店却像酒吧一样营业到深夜,店面看着不大,桌子都是小小的圆桌,三日月和鹤丸坐在靠里的小沙发上,面前摆了一桌甜食。冰沙浸在奶里压在红豆和芒果下,布丁和蛋挞都散发着迷人的糖香。大半个桌子上摆的都是鹤丸的,三日月只要了一小碗芋头羹,一边吃一边欣赏鹤丸把这些又甜又冷的东西塞进胃里。
        鹤丸心情棒极了,一是音乐会太棒,二是甜食太棒。他在这种地方还像个小孩子,对甜的东西毫无抵抗力。他高兴了自然敢说的就多,想到什么说什么,竟然诘问起三日月来。
        “我说你啊,不是黑道头头吗。当黑道头头怎么这么闲。月黑风高你不应该出去找人干一架?”
        三日月说:“那种事我也不会亲自去干,跟你在这里喝糖水也挺有意思的。”
        鹤丸现在说话不太过脑子,没考究这话的意思,白天的事情还在脑子里过山车,他想都没想就打趣三日月:“这样有意思?不知道还以为你泡我呢。或者追我。”泡和追到底有什么分别,反正烛台切大俱利和鹤丸都分不清。
         “我是在追你。”三日月分得清,他说话字正腔圆,鹤丸没机会怀疑自己听错。一口正要往嘴里送的冰沙被惊得糊在了嘴边。鹤丸嘴角上一滴奶渍,隔不远还沾一粒红豆。甜品店里这个点没什么人,光源只有房顶上挂着地寥寥几盏散发着橘黄色光芒的艺术灯,坐的近的人勉强能看清对方的脸。三日月离鹤丸太近了,索性就再近一些,他的气息绕在鹤丸的鼻尖下,手撑住倾斜的身体,浅浅的吻落在鹤丸嘴角,动作轻柔地像是只是小小地碰了一下,又碰了一下。奶渍和红豆都到了三日月的唇上,他把它们放上舌尖,是钻心底的香甜。三日月不喜欢吃甜食,此刻却觉得没有比浸过冰沙的牛奶和红豆更好吃的东西了。
        “泡这个说法太轻浮了。鹤,我是在追你。”
         鹤丸现在是受人恋慕的克拉拉,然而三日月却并不打算当勃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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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想快点写三明把话挑明。
现在的消除游戏真是博大精深,反正我完全,玩不转(。)
感觉加了很多十分跑偏的东西(。)衣服的问题和古典音乐的问题是为了后面做准备,如果觉得有点啰嗦,请原谅我(^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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