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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身(11)

企业家三日月x总监鹤丸


私设very多,还特别不科学,请注意避雷。


不要跟我讨论科学,乖(。


对不起这一章又拖了这么久……可能是因为我韭菜盒子吃伤了把脑子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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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月病好了,鹤丸因为小公主打的那个结也解开了,他们共同的默契是不再提不再问。鹤丸想把自己表现得大度一点儿,因为三日月对他好(不是大学的时候买奶茶的那种好),上心的好。换以前鹤总没太长心,感觉不出来,但现在到底是懂了点情爱,人间冷暖。他再碰见三日月的时候也不算少年了,没了年轻时候的过分任性(任性还是任性,不过分了),却再一次喜欢了三日月。这样就不完全是烛台切说的动物首领挑配偶的那种纯粹的门当户对才选择在一起的爱,而是他鹤丸国永的确喜欢三日月宗近。而恰好这个三日月宗近也挺喜欢鹤丸国永。三日月说和这小谁那小谁都不好,但是和鹤丸好。他不是喜欢多说的人,但一边不好一边好,区分得清清楚楚。鹤丸又不傻,动动脑子也知道三日月的心思。
        鹤丸也会偷偷想一圈儿,从三日月约这个约那个想起,难免有些不平——同样是在吃回头草,从前三日月就拈花惹草了,他可没有(不是不想,是看不上),这不公平;而拈的花惹的草五花八门风格各异都能塞满个花篮儿了,三日月都说不好,把花篮扔到水里,决意当个渣男,就为了吃鹤丸这颗回头草。这么想来意难平就变成得意洋洋了,看来三日月真的有这么喜欢他。只要三日月有这么喜欢他,管他小公主还是漂亮男人呢,就都统统没有鹤丸好呀。
        这一圈想完鹤丸总是高兴的,抬起头在三日月脖子上咬一口,恰到好处的疼,刚好好够留下痕迹。他们睡一张床已经习以为常,三日月爱在被子里碰鹤丸的腰,每次都从腰开始,夸张到衬衫都从最后一颗往上解。鹤丸被他惯得越发地懒,开始还企图帮三日月解衣服,后来就心安理得地把这些无聊的步骤都交给三日月。三日月喜欢在他身上留印子,坏心眼地印在平时将露不露的位置上。这样搞了几次都被警告无果,鹤丸索性也朝三日月脖子上张口,谁知道隔天三日月不光不遮着,还大摇大摆地去跟石切丸吃饭,看得小狐丸在旁边咳嗽了半个小时,直到石切丸走了才敲着杯子说:“你故意的是不是?是不是?”

        三日月说你懂什么这叫功勋奖章。

        如果食物链是依据脸皮厚度来划分的话,那感情生活顺利的三日月就是站在食物链顶端当仁不让的男人。


        石切丸在斟酌了大半个月,狮子王把舌头说出泡儿之后,终于参与了三日月的基金。这也是他对三日月这个人有信心,才心安理得地扔钱进去入伙。三日月回家跟鹤丸说你们老大实在谨慎地过头,鹤丸说那可不,我听说他去超市买条鱼都要检查五分钟呢。

       自从喝酒那晚上过后清光和安定的关系倒好像是好了很多。安定不再找清光的茬,还知道下楼买饮料给清光带一瓶——清光喝红茶,安定喝绿茶。鹤丸说为了配合我们部门喝茶的风气我就勉强买杯乌龙茶好了。买回来喝了一口,像抹布水味,就拎着去放到三日月桌子上。三日月不是总在公司,但在的时候也尽量避免着跟鹤丸打照面,偶尔走廊上碰见了对个眼神,颇有点偷偷摸摸玩地下情的味道。待到下班的时候手机响一响,鹤丸一边看一边笑,走出门的时候皮鞋好像踏着春风,是去约会。清光看了一阵觉得有猫腻,捅捅安定,诶你看,鹤总这是不是谈恋爱了呀。安定歪着头想想说是,想他们鹤总这样的人,要是出去约会,会不会约女孩子去蹦极,且到了山脚下才告诉人家。

        可惜定位置的往往是三日月不是鹤丸,他挑吃的都精细且昂贵,挑看的都逼格且冷门。鹤丸陪三日月看过歌剧,百无聊赖又不能在高音冲击下睡着,于是就翻三日月的手机,半个跑酷游戏都找不到。这一幕被三日月记住了,晚上压着他的时候问:“鹤看过了?”

       “嗯……哈?看什么?”

       “手机。”三日月顿了顿:“我以为你在找照片,之类的。”当然还有通话记录,以及也许会有调情聊天记录。从前三日月身边的人就这样,一确立关系就迫不及待地要窥探私人生活。手机是块香饽饽,有直接开口要的(Louise),有试探着问的,还有偷偷拿的。三日月让他们太没安全感,一旦好像抓到一点了就想死死握住,每天都看守得累,哪怕是一条未接来电都恨不得揪出来查个清。

       “手机?”鹤丸皱了皱眉,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在找游戏玩。还有三日月,下次歌剧自己看好不好。我根本就听不懂。而且演员又不好看。”

        鹤丸撑起一点身凑近三日月:“怎么,你有什么怕我看到的吗?”

       “当然没有。”三日月吻他的眼角。他犯了个错误,这是鹤丸,不是别人。鹤丸哪会动这些心机,他以为喜欢都是动画里走出来的干净明朗,犯不着花心思去守。

       “我就知道。”鹤丸笑。三日月有他,哪能喜欢别人呢?他就是有这没由来的自信。三日月被他笑得觉得有点不甘心,去堵鹤丸的嘴。可是不甘心算什么呢,他的确只喜欢他一个。


        


        三日月的基金逐渐提上了上市的日程,由他直接管理,引起了不少业界大亨的注资。狮子也算是尽心尽力,一边看着三日月的家产一边还上下打听着消息,过两天回来神情严肃地跟三日月讲:“我们这儿有个不对付的。”

       “什么不对付?”鹤丸在旁边凑热闹。三条的事总归跟他关系不大,但三日月的事就跟他关系大了。

       “检非集团。”狮子王把外衣脱下来抱在怀里,他近来总这么跑来跑去的,到哪儿都觉得热:“先前三日月先生抢了他们一个货源,这次也碰上和我们一起集资,我们的投资方其中有好几个本来是和他们谈好了的,结果因为三日月先生……”

       “你魅力这么大?”鹤丸扭头对三日月笑:“金主都这么喜欢你。”

       “是他们名声不好。”三日月说:“我和他们不对付也不是一两天了。”

        比起三条,检非的资历更老,而这几年不知道为什么总跟三条撞业务。三日月向来横冲直撞,半分利都不肯让,两边交锋不少,好几次都拼得差点撕破脸。小狐丸劝他别跟检非闹太僵,倒不是怕正面竞争,前几年好几个检非的竞争对手突然就出了意外,虽然没被人抓到把柄,但料想出事的时机和出事后利益最大的一方,都猜和检非集团脱不了关系。

       “老板,得罪太深了不好办呐。”狮子王苦笑:“这次有两位客户甚至是我去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抢走的,脾气再不好的都该记恨了,何况是他们。”

       “对我们影响大吗?”

       “倒是不大……”

       “嗯,那就行了。”三日月拍拍狮子王的肩:“辛苦你了。”

        狮子王点点头,三日月也不是爱和人结仇,这是迫不得已,又没有解决办法。他们是光明正大地竞争,检非也只能心理上不满一下三日月。



      鹤丸和三日月为了掩人耳目,向来不同时出门。搁门口还恋恋不舍地吻,等分开的时候猜拳,决定今天谁先走。这天三日月要去隔壁市跟合作方的金主们吃饭,顺便泡温泉,只有一天的行程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也是难得才凑出来的公共交流感情时间,即使是三日月也觉得怠慢不得,早早跟鹤丸打过招呼提前出了门。鹤丸到公司的时候想想三日月大概在路上了,发个短信说注意安全。安定向来来得早,看见鹤丸咬着半袋豆浆走进来,就冲他摆摆手,鹤丸嘴动不了,挤眉弄眼地回应,直到把最后一口喝完才好好说话:“早啊安定。”

       “早,鹤总。”安定地眼神有意无意地在鹤丸领口飘了一圈:“鹤总近来辛苦。”

       “辛苦什么?”

       “女朋友很热情嘛。”

        鹤丸愣了愣,看到安定的目光,才知道他说的什么,装作不动声色地抬手把领口往上提了提。鹤丸可没有他“女朋友”那个脸皮厚度,不能得意地炫耀是功勋。

       “清光还没来?”

       “没有。”安定耸耸肩,看了一眼摆在对面桌上的果酱面包。鹤丸想,哟呵,现在连早餐都互相买了。


        小狐丸今天没和三日月一路。三日月自己开车,恰好错过早高峰的时间上了高速路。音乐是低沉而浓郁的男音,是鹤丸从来不懂的故作深沉的调子。而今天的音乐里总是有若有若无的杂音,三日月把音量调了好久都没有什么改变,索性关上。他想起来鹤丸跟他说过那个叫大俱利的很好的朋友,等回来了是不是能让他看一看。这个时候的三日月是怎么都不会想到有人会胆子肥到来动他的车的,所以等隐约发现不对的时候车速已经在上涨到了一百一到一百二之间。他小小地打了下方向盘,车身没有任何变化,又把刹车往下踩的力度逐渐增大,虽然没有明显的失力感,但车速仍然没有变化,

        他的车好像是失控的玩具一样停在了之前的某个时间点一样,笔直而飞速地向前。目所能及范围之内见不到其他的车,否则此刻会和三日月的相撞至一起殒命。

        三日月马上反应过来是车被动了手脚,方向盘和刹车都已经不受他控制,索性把手脚都放下来,探过身子去拿手机。生死攸关的时候三日月的脑子转得飞快,谁能跟他不对付?车是什么时候被动的手脚?手机信号诡异地在一格上闪烁,他拨小狐丸的号,对面连等待音都听不见。高速路上的矮灌木飞速地向后撤退,三日月徒劳地拍了拍喇叭,只有手掌敲击的声音。他意外地发现此刻的自己还淡定得超出常理,他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尝试,但仍然被封死在这个昂贵的铁皮盒子里,只要下一个转角,他就能和这个铁皮盒子一起撞得粉身碎骨。

        三日月这个时候又想起了鹤丸——他早上走的时候鹤丸还没醒呢,大概鹤丸自己都不知道他睡着的样子看上去可乖了,平时飞扬起来的眉眼都柔和下来,贴着垂下来的头发。他想起来上一次他在这样的绝境的时候鹤丸还在校园里该喝奶茶喝奶茶,该骂教授骂教授,半点心肺都没留给三日月。当年的三日月没想通,后来才慢慢释然。这是他喜欢的鹤,飞起来的,没有忧虑的;鹤丸就是这样的人,三日月甚至想象不出鹤丸为了谁委屈自己的样子。

       仿佛是为了应验什么一样,本以为已经变成砖块的手机亮了起来,铃声一阵一阵地响。三日月愣了愣,拿起来看,来电显示是他正心心念念的那个名字。他没来得及思考鹤丸的电话怎么能打进来,按下接听放在耳边。三日月没敢怀不切实际的希望,但是现在的状况,能让他听听鹤丸的声音也是好的。

        “鹤?”

        “嘿三日月。打扰到你开车了吗?”鹤丸这个时候给三日月打电话是个偶然。三日月这边情况危急,一时间忘了该说什么好。就是这点停顿让鹤丸反应到了异常:“三日月?怎么了?”

        “我控制不了我的车。”

        “哈?你的车怎么了?说清楚点。”

        “大概是被人黑了。”三日月瞥一眼头顶上飞过的路牌,大约几分钟后就是是下一个出口:“刹车和方向盘都不能动。”

        “什么?”鹤丸反应也很快:“电话呢?小狐丸在干什么?”

        “打不了。”三日月补充:“你刚好打进来了。”

        “你等等!别动!!!”鹤丸抓起手机跳起来往外跑,三日月想我想动也动不了啊。

        “安定!大和守安定!”鹤丸一边喊一边把手机往安定眼前一拍,吓得安定浑身一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鹤丸吓到:“你有没有办法远程控制刹车?”

        “什么什么什么啊……”安定被他问得一头雾水,下意识地答:“可以是可以,但是要分不同情况的,成功率也说不好……”

        “我要你赶紧帮我把一辆车停下来。”鹤丸眼睛都瞪出了血丝:“随便你用什么方法。拜托。”

         安定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被鹤丸的表情吓得冷静了下来:“告诉我情况?”

        “你问他。”鹤丸按下免提:“三日月你还在吗?”

        “在。”安定也是不懂三日月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样的事件里,他没来得及多想,啪地打开电脑:“车载蓝牙,还能用吗?”

        “大概是可以的。”

        “嗯……”安定飞速地敲击着键盘,一个又一个的端口或是被绕过或是被击破,三日月的手机信号在成千上万条微波讯息中被找到,接连着不能被三日月控制的网络以及蓝牙信号被连接在车的控制系统上。从这样庞大且陌生的信息群里找到那个点很难,安定不自觉的用上齿咬紧了嘴唇,连清光被这动静惊扰到走过来都没察觉。鹤丸其实比他更紧张,能清晰地听见心脏在胸腔里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跳跃,口腔里涩得难受,好像还泛起了淡淡的甜腥味儿。

        “I got you.小猫咪。”安定的指尖因为发凉都泛起了白色:“喂那边的,是三日月先生吧?准备好刹车了吗?”

        “一直在准备。”三日月看了看以飞速靠近的拐角护栏:“最好就是现在。”

         巨大的惯性下三日月的身体猛地向前,车在刚撞上护栏的时候停了下来,安全气囊嘭地弹出,三日月的脸埋了进去,度过了死寂般的数秒。他有点艰难地抬起头,手臂被震得有点发麻,手机里的声音换成了鹤丸的:“三日月?三日月你还好吗?”

        “好。”三日月伸伸胳膊伸伸腿,没少。除了因为冲击力而发麻的上半身以外倒是毫发无伤,实在是难以想象的幸运。

        “你打给小狐丸。”鹤丸摁挂了电话,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阴沉,金色的瞳孔里一阵一阵涌动着骤雨前的乌云。清光早就在看了,见这样的鹤丸不禁打了个哆嗦。

         鹤丸扭过头冲还在消化事件的安定说:“给我查是谁在搞三日月。”

        “我搞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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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鹤总难得帅一回的分儿上亲爱的们就不要跟我讨论科学性了好吗么么扎


然而帅一回也没什么鸟用,又不是黑道paro,搞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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