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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不自胜(17)

然而还是拖到了7月1号。

先惯例逼逼几句吧。前两天和饼饼说起来,居然桌丸都要开播了,时间怎么那么快啊。我这个人是非常标准的没长性,最早第一篇写三日鹤的时候还在想:还没写完我就出坑了没爱了咋办,岂不是很尴尬。

结果花丸播了我也没出坑。

桌丸播了我还是没出坑。

三明真剑figure真是太好看了不买还是人吗。

Emmmmm……

这个cp万一真的写到天荒地老了我该找谁负责啊。



正文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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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感情没有保质期,那一定是因为相爱是两个人不断培育时鲜的美梦,花开在盛夏隆冬,不知所起亦没有所终。

小狐丸打鹤丸的手机,他总觉得鹤丸和三日月学会了不爱接电话的毛病,打到第三次才终于有点回响;然而没想到接电话的人是三日月:“怎么了?”

小狐丸愣了愣,问他:“鹤鹤呢?”

三日月扫了一眼身下:“忙。”

小狐丸噎住几秒,继续道:“那跟你说也行。”

三日月想了想:“也忙。”

正说着鹤丸就抬手把三日月的拿着的手机打到旁边去了,一边还捏了把三日月的下巴,说:“你专心点行不行?”

小狐丸目瞪口呆地拿着手机听了一会儿,直到旁边伸出一条细细的胳膊,帮他把电话挂掉:“别打电话了。人不一定有空接电话的,又不是要紧事,留个言不就好了吗?”

“宝贝,别人说不是要紧事我还可以勉强同意,你这么说就不太好了吧。”小狐丸拉过那只葱白般的手“吧唧”亲了一口:“是人生大事。”

Rachel安抚性地揉了揉小狐丸的头发:“你过几天也要见他们,当面说吧。”

小狐丸一想也是,关键是谁能叫得醒两个下不来床的人?想当初鹤丸刚认识他的时候还伶俐乖巧,颇有演艺圈青瓜蛋子见资深导演的青涩,如今和三日月沆瀣一气,好的不知道学了没有,坏的倒学了个顶透,从不爱接电话开始。



三日月的伤假终于完结,电影即将上映,他还是头一次要和鹤丸一起出席——参加首映礼。鹤丸头一次经历这么大的阵仗,不免有些紧张,下车之前拽了拽三日月的衣服:“我一会儿说错话了怎么办?”

三日月想了想说:“那你一会儿不要看我。”

鹤丸奇了:“跟看不看你有什么关系?”

三日月伸手撩了一下鹤丸的脸:“都红了。而且你看我的话,我也会紧张。”

鹤丸还不知道三日月开起玩笑来这么能说会道,也装模地捧起三日月一只手说:“哎对,其实我是你粉丝来的。你还记得你进组那天不,我偷偷抱了你一下,超紧张的。”

“现在呢?”三日月笑眯眯地。

“现在——”鹤丸把三日月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自己听。”

心跳声鼓动着,隔着两层肌肤,与脉搏同调,车窗外缓缓驶过一辆唱歌的清洁车,声音悠扬悦耳,鹤丸听不清楚了,只能依稀看见三日月的口型,一字一顿的。

鹤丸握紧了胸口那只手,同样无声地说:“我也是。”

仲夏的时候电影上映,鹤丸凭借新锐的身份和的确不错的演技拿了好几个新人奖,就连嘴最毒的娱乐博主也不敢再提鹤丸拿资源是因为使了许多暗箱操作了。人红起来是非就多,鹤丸出入也有了许多麻烦,再像先前去首映时和三日月同车而行就不方便许多,好在三条公司的公关水平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三日月和鹤丸一边被狗仔追着跑一边谈恋爱倒也没惹出什么大乱子。石切丸差不多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日常给三日月防火防盗防桃花,结果被自家公司的金母鸡给截了个胡。他思虑周全,特地就此事找三日月语焉不详地谈了一次话,大意是考虑到鹤丸目前的职业规划,不要太早公开;三日月笑一笑答应了,晚上想起这一茬问鹤丸:“鹤怕不怕?”

“怕什么?”鹤丸窝在沙发上挖西瓜,他不在家的日子越来越多,好不容易回来,还都是往三日月家跑。

三日月说:“我想过要不要趁你不注意让大家都知道。怕你后悔。”

“彼此彼此。我还怕你哪天又突然一声不吭就跑了,干脆公开让你对我负责算了。”鹤丸拉过他的手,挠了挠三日月的掌心:“别闹。等过了这一阵,好不好?”

三日月思忖了一会儿,说:“好。”先被自己逗笑了,怎么越活越回去,把鹤丸追回来的时候还说只喜欢就无怨无悔,现在恨不得整个人都豢养起来。鹤丸怎么就不能永远当那个眼睛亮晶晶地抱一抱他都紧张的小粉丝呢,三日月又想,可这都是他自己给鹤丸的权利,太爱他就只能把他放在与自己同等甚至更高的位置,再不能装腔作势地当他的“皇帝”——皇帝又没有爱。


Rachel和小狐丸在著名热带度假岛办婚礼(据说办完就去尼泊尔拍戏),规模不大,来的都是各自亲友,也还算热闹。鹤丸和三日月一道出现在机场,三日月帮鹤丸整理帽子的亲密举止被拍到,差点要闹出一阵风云,好在有婚礼的热点话题在,又被不咸不淡地盖过去了。

婚礼当天三日月到得早,新郎站在门口与人寒暄,见了他就笑,问:“我安排的房间还满意吧?”

“还可以。”三日月点点头,鹤丸的房间就在他旁边,小狐丸要是连这点眼色都没有,实在是不能娶到媳妇的。

小狐丸四下看了眼,把三日月往旁边拉,问:“你在机场的时候是怎么回事儿?”

躲人耳目的事情鹤丸不熟悉还有情可原,但三日月犯这种错就不应该,难免不让小狐丸以为这是三日月故意的,是要搞个大新闻的前奏。然而这次的三日月却着实无辜得很,他和鹤丸最近各自有的忙,算起来两个月没见着,要不是都要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小狐丸的婚礼,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碰一次头。机场的事不过是一时冲动,情不自已,鹤丸垂着脑袋走在他旁边,黑色卫衣的领口里露出段雪白的脖颈;三日月伸出了手,最终还是落到了他的帽子上,心志虔诚地抚平了一抹褶皱。

三日月说:“你专心结婚。”他怎么好意思告诉小狐丸真相呢?

Rachel的亲友里有几个当红的小花,一水儿漂亮美人,大多数都是第一次见三日月,其中一个淡金色头发的终于鼓起勇气上来,请三日月跳舞;三日月坐在鹤丸旁边,眼神一晃,鹤丸就笑了,说:“你去呀。”

“鹤丸先生要不要也来?”旁边梳丸子头的也说话了,于是鹤丸也在劫难逃,和三日月双双步入舞池。鹤丸跳舞的水平还只有当初三日月教的那一点,好在终于不至于丢人现眼,那个丸子头的姑娘生来活泼,扶着鹤丸的肩抿嘴冲旁边笑:“她该开心了。月爷是她偶像。”

“很勇敢啊。”鹤丸十分不走心地赞扬了一句。转圈换位置的时候他恰好能看见三日月,托着少女的柔荑嘴上一张一合正说着什么。

说什么呢?鹤丸一个走神,再看三日月的时候刚好对上对方的目光,双目交汇时眼神炽热又深情,几乎是对视的那一秒鹤丸就知道三日月想说什么了,舞台上小狐丸正撩开Rachel的头纱深深地亲吻她——至此之后,此生不渝。


仪式当天晚上鹤丸和三日月都没急着走,鹤丸拎着瓶香槟来敲三日月的门,靠在门上吊儿郎当地给各自倒一杯酒,说:“小狐丸以前跟我讲你不会跟我谈天长地久。”

三日月接过杯子:“那你呢?”

鹤丸笑了笑:“他说我也不会。”

三日月喝了口酒,心想小狐丸说过的屁话实在是多了去了,打脸怕是已经成为了日常。

鹤丸慢慢地转着手腕,杯子里淡金色的液体反射灯光,酒面亮晶晶地,像微缩的海面,跃起初升的朝阳。他站起来走到三日月的身边,颈贴着颈,肩挨着肩,三日月缓缓地退一步,鹤丸便近一步,悠扬的步伐迈过房间的的每一个角落,半开的窗口掠过微微的海风,星光掉落了,飘扬着散入三日月和鹤丸的眼底。

“三日月。”

“嗯,我知道。”

说什么呢?不过是最简单的两个人,最简单的一段相爱,个中缘由回首再看,甚至都是不值一提的微小的故事。

不必宣誓,不屑承诺,沉默的感情不具有保质期,天长地久在心有灵犀之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也是很爱你的,就像我知道的你爱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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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个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这个文可能和一个写了(还没写完,也没发过)的一篇三日鹤一起出个本本,目前处于什么都没着落的情况,看我造化吧。

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谢谢大家,我们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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