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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胜(16)

日更的以明还是以明吗?

倒数第二章,据说一定不能拉灯的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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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并没有停的意思,高速暂时封路,三日月只好开回他郊区那幢带泳池的屋子。鹤丸不跟他见外,进了门就开始脱衣服,湿漉漉的定制套装扔了一路,实在很糟蹋东西。三日月跟在他身后又是开灯又是开空调,接着便说:“浴室有一套换洗衣服。”鹤丸就麻利地钻进去了,热水温暖了淋湿的头发和指尖,在玻璃隔板上腾起一整片水雾。

过了一会儿玻璃墙外面出现个影子,三日月伸了半只手拉开一条缝,在外面问:“你要哪个味的沐浴液?”

鹤丸站在花洒底下,盯着那几根扒在门边的手指:“你说什么?”

“沐浴液,要哪个味儿的?”三日月只好又把门拉开一点,露出半张脸。台子上放了两个没拆的瓶子,三日月抬了抬下巴给鹤丸指,一个是蓝风铃,一个是英国梨。鹤丸往前走一步,顺着他抬下巴的地方,又问:“哪个?你拿给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转身把那面半遮半掩的玻璃门全打开,一看愣住了——三日月裹了件浴衣,严严实实,锁骨都只露出半截。

三日月说:“会弄湿的。”

鹤丸气得心口冒烟,伸手就拽住三日月腰间的带子把他往里扯,一面扯一面还说:“湿就湿。刚才不是淋了个透吗?”他只是一拽,那根带子就轻而易举地被松开了,四缝严密的前襟向两边敞开,从胸口往下,一路畅通无阻,里面果然是什么都没穿的。鹤丸刚才还在气三日月不坦诚呢,现在又被这样的坦诚给震惊了,可见上来就露骨的人实在不够英明神武,三日月这样就跟个毛栗子似的,要剥开,剥开才能吃显得更香一点。

鹤丸咬着牙,故作镇定地把三日月从上到下审视了一遍,问他:“你再装。”

三日月笑了,依旧装模作样地来一句:“会感冒的。”说着把毛栗子壳儿从身上摘下来,手腕勾一勾,扔到外面去了。他踩在水浸的地面上,拿起台子上两个瓶子中间的一个(蓝风铃的),非常规整地在手心挤了一泵,香精的味道四处迸溢,转过身对鹤丸说:“这个比较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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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答非所问,手伸到了鹤丸的大腿上:“真的不疼吗?”

鹤丸认真地思索了一下,笑着说:“还不错。”他翻到三日月身上,缠绵悱恻地接吻,蓝风铃香精的味道还留有残余,他一边亲吻一边说:“三日月,你可不能再走了。”

怎么会呢?三日月摸了摸他的头发:“其实那天我也很难过。”

“我以为你那时怕死了我。”鹤丸撇撇嘴:“手机都没拿。”

“那时候我很慌,后来还生病了。”三日月想起来,一五一十地坦白着装可怜:“家里又出事,我急着回去,可是还是想你。”

“可你隔了那么久才来找我。”鹤丸质问:“而且找了一次就不找了。”

“因为鹤说不喜欢我了。”三日月十分委屈地耷拉了一下眼角:“后来我还去找过烛台切。”

“光忠?你找他干什么。”

“你不理我,但是和他走的近……”

鹤丸愣了愣,然后歪着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想象三日月傻乎乎地去找烛台切的样子就觉得好玩儿爆了,这么好玩儿的事情烛台切居然都没告诉他,实在是太过分。三日月再厚的脸皮也被他笑得不自在,推推搡搡间又有些擦枪走火,鹤丸被三日月按在身下,还抬手摸了摸他的脖子:“哎,我说你还是不要这么精神了,伤不是才好呢。”

三日月一笑:“那鹤可以试试。”

“唔,我觉得,哎等等、啊……明天早上要回去的。”电话啊工作安排啊,现在几点了?安定是不是已经找过他了。

不过鹤丸也就犹豫了那么一会儿,他搂着三日月的脖子,张口在他的肩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想:“算了吧。”

反正感冒一两天也不是不可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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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都哭了。

还剩几k字,不分章了,估计下次发一次发完。

说好的6月完结,见到桌丸前我没有完结不是人,我可以的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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